凿,皇城司不仅拿到了朱珍亲笔画押的供状,也在他的府邸书房里搜出了一些证据,可以佐证朱珍一直受这二人指使,以前就干过不少贪墨和以权谋私之事。”
“前日朱珍带头煽动两百余朝臣跪宫门请愿,也是受了参知政事李邵和尚书左丞洪韬的指使。”
“此二人对官家设立监察府一事反对尤为激烈,大约是以前干过不少亏心事,监察府若建起来了,担心会翻出他们以前的旧账,于是铁了心要搅黄了它。”
“所以他们便指使朱珍带头煽动朝臣跪宫门,妄图以人多势众逼官家妥协,放弃设立监察府。”
赵孝骞长叹了口气,道:“很好,看来确实该拿政事堂开刀了……”
“甄庆,传朕旨意,皇城司准备拿人。”
“臣遵旨!”
…………
政事堂内,这几日气氛有些压抑。
宰相们在跟皇帝较劲,这并不是轻松的活儿,大家都承受着不小的压力,尤其是章惇,更是忐忑不安。
官家最近的一系列动作,看似处理的都是一桩桩偶发的事件,可实际上每一件事都是对政事堂的施压,并且前前后后发生的事,节奏都控制在官家手里,主动权也都在他手里。
这场君臣暗地里的较量,政事堂已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。
是的,君臣目前表面上仍然维持着和睦亲切,这几日朝会照开,章惇照常在朝会上奏事。政事堂送进福宁殿的奏疏,赵孝骞也正常批阅。
一切风平浪静,大宋朝堂仍然是团结的领导班子,奋进的领导班子……
只是私下里,赵孝骞已拒绝了章惇的觐见,并且再也不提设立监察府的事,仿佛这件事不过是赵孝骞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