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结论。一连串倒霉的意外叠加,提到谁离得最近,没人离的近,那时候大家都躲的很远。
洪德海的小眼睛眯得更紧了。他走到那堆被生石灰覆盖的“毒粉”原址旁。又抬头看了看药柜顶层那个破碎陶罐。让亲随拿下来给他看。
等亲随把那陶罐留下的一点底拿下来递到他面前时。洪德海的眉头皱起,这是“紫金沙”,是一种剧毒。但据说在某些偏方里有点“神效”的东西。
但当初李麻子拿给他看的是一个灰黑色的小陶罐,绝不是这种普通灰色大罐子。有人调换了罐子,如果当时打破的是小陶罐,李麻子绝对会上心的。李麻子舔尝药粉的习惯明显是被别人发现利用了。
“意外?”洪德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带着浓重的嘲讽。他太了解人性的恶了。这分明是有人利用了李麻子的恶习,精心设计的谋杀。赵三那个蠢货,纯粹是贪婪送命。凶手是谁?是哪个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的苦主?还是……内部有人想取而代之?
“查,安济坊就这么大,先从丙字房查起,一个灰黑色小陶罐。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查出来。洪德海厉声吩咐两个心腹去查。
林岁安这会要是在这,内心肯定呵呵了,你就是挖地三十尺都没用,小陶罐在空间里待着呢!
洪德海决定亲自查账,他要从账目上找出蛛丝马迹,揪出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!更要借此机会,震慑所有人,重新确立他不可动摇的权威。他厉声吩咐:“把丙、丁、戊三房的账册,还有库房的药材进出细目,统统给本官搬到……西廊最里面那间旧账房!本官要亲自核验,闲杂人等,一律不得靠近。
他选择了西廊最深处那间靠近库房后墙,堆放陈年旧账的阴暗房间。这里僻静,少人打扰,更重要的是,这间房的房梁结构,是整个安济坊最老旧、最不稳固的几处之一。
洪德海知道,但他不在乎,他高高在上,危房压死的只会是底层的蝼蚁,他要的就是这种隔绝和威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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