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人父亲灵位前骗单纯儿子的心。
骆悠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是真的肮脏啊,难怪娘亲总骂她是贱种。
她身上流着跟负心汉父亲一样的冷血,如今也即将做跟她爹一样利用完“爱人”就抛弃“爱人”离开的事。
唇上贴上一抹柔软。
骆悠垂眸,冷冷看着少年绯红的脸颊,和清澈明亮的星眸。
赵起尘笑弯了一双眼睛,嘴唇贴上去,再伸出舌尖舔舔,像只勾引人的纯洁小猫咪。
他个子比骆悠高,但却好像处于卑微的下位,不敢太大胆放肆,只敢一点点的去碰,去试探,想让骆悠把紧抿的唇分开。
骆悠觉得蛛毒似乎根本没清理干净。
在赵起尘低低说:“悠悠阿妹,我快站不稳了”时,勾住了少年劲瘦的腰肢,反客为主,撬开了他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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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延的青山下,坐落着一片灰色吊脚楼。
金秋八月,不远处稻田金黄,骆悠目力极佳,还能看见有苗人在田间劳作。
荒唐了一夜,因为赵起尘手臂和腿上都是伤,骆悠不得不控制着幅度。
可是总是差一点。
最后少年竟然红着脸让她坐在了上面。
赵起尘满足地睁开眼睛,手臂朝旁边一伸,发现被窝是空的,他心里一慌,差点都忘记自己现在是身上有伤的虚弱人士,要爬起来找人。
却看见倚靠在窗户边的骆悠。
心里瞬间安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