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楚延醒来,仍旧沐浴更衣,吩咐晴雯她们等会去看香菱醒来没。
“陛下,我已醒了。”
屋内传出香菱有些嘶哑的声音。
穿好了圆领龙袍的楚延顺道走进去看她,见香菱又害羞的躲在薄被里,脸蛋儿晕红,便逗她脸蛋两回,嘱咐一些事后才走了。
晴雯玉钏送他出门,才折回来,进了寝室,才见香菱已起来了,白嫩苗条的身子还是光溜溜的,肌肤各处多出不少痕迹,让人能瞧出她昨晚经历了什么。
玉钏笑道:“我和晴雯正要服侍你起来,你怎自己起了。”又看一眼床上有点点血迹的手帕,捂嘴笑了起来。
香菱脸上又是一红,忙说:“我怎好要你们来服侍?我见还有热水,就趁早起了,吃了午饭再睡中觉也不吃。”
三人都是皇帝房里的丫头,没有谁更尊贵些。
晴雯低头看了看她腿间,有些不自在,说:“你身子有伤,也肿了,走路都不便,你且坐着,我叫文官她们来服侍!”
于是出门叫那四个还没出门演戏的小戏子来服侍,龄官却不愿来,晴雯冷笑一声,由她去了。
芳官见到香菱后,叹道:“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,可见皇帝是用力了的。”
众人羞红脸,忙叫她闭嘴。
菂官战战兢兢的,想要问些什么,又不好意思开口,等服侍完香菱,赶忙出门去找藕官。
不一会,到了潇湘馆,进屋后见到藕官正对镜梳妆,菂官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,上前行了个戏台上的礼节,以唱腔道:“郎君,我……”
藕官大吃一惊,忙搀扶起她,也回唱腔道:“娘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