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季和脸部红心不跳地说:“我知道,我是在委婉地否定他的猜想。”
方清昼余怒未消:“你到处说我是变态科学家。”
她听到手机对面一阵动静,应该是季和卷着纸给了赵戎的脑门一个重击。赵戎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。
季和欲盖弥彰地说:“傻子,你怎么可以用那样的措词?”
赵戎委屈地道:“我严格遵从你的每一个字在执行任务啊。”
季和充耳不闻,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:“听到了吧?不是我发的。而且变态这个前缀词不是给你的。”
方清昼别过脸,与前排的周随容四目相对。
周随容哭丧个脸,无声做了句口型:“领导不高兴了?”
方清昼的脾气来得突然,去得倒快,她自己也有些莫名,恢复了自己沉着和善良,有条不紊地说:“江平没来过B市。凶手拿走他的随身证件,他妻子又不警觉,没及时报备失踪的话,警方根据现有条件难以确认死者身份。按照正常流程,会先从梁益正的社交关系入手。”
冯队说得口干舌燥,顺了他们车上一瓶水,这会儿表现得有几分温顺:“没错,我们原本是这么安排的。凶手抛尸的方式简单粗暴,目的显然是为了让人发现。且他对梁益正有充分的了解,知道他会在今天出现在别墅。命案跟其它的小打小闹不一样,就算梁益正是天王老子的儿子,也没那么容易压得下去。警方肯定会进行周密深入的调查,”
“假设凶手的真正目标是梁益正,他需要把警方的视线聚焦到他身上,那么死的人是谁,在他的计划中并不是关键。”
方清昼斟酌着道:“一般凶手不会千里迢迢到自己陌生的地方行凶,那样没有安全感。倘若换个角度思考,不是江平到了B市,意外被杀害,而是因为想让凶手杀了他,才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