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知道内情的,也只字不提,装痴扮傻。
“我今天就是来吃席的。田大光死了,田柱叔给他办葬礼,吃着吃着就这样了。”
“对。这菜今天都是她们做的,我可没碰,这跟我没关系啊。”
“我只切了菜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田柱叔是谁?呐~”
被问的人抬手一指,“就他,刚才喊肚子疼,说着说着倒下去就没再爬起来过。那个……是不是这菜有问题啊?”
田柱,也就是原主的三爷爷。
人已经魂归西天了。
舒姣指尖捏着一叠黄纸钱,站在光线昏暗的灵堂角落里,似幽灵一般,悄无声息的看着前来调查的人,唇角扬起无声嗤笑。
救护人员忍着恶心,挨个挨个的检查,看还没有活口能拉上车急救一下。
“田大光的葬礼?”
调查人员蹙眉,回眸看向灵堂。
“对嘞!”
命好还活着的村民点点头,“他家还有个丫头片子,在灵堂里头待着。”
刚才乱糟糟的,谁也没顾得上那丫头。
不晓得她在里头做什么。
调查人员虽然没抱太大的希望,但寻思一个小女孩儿应该比较好哄,万一能当个突破口呢?
于是,一个看起来比较温和的女警员,便进去找舒姣了。
见她来,舒姣微微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