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醒,胸口闷痛也减轻了;当小童的母亲现儿子开始主动望向窗外的树叶,并喃喃说出“叶子在跳舞”
时;当老赵某天坐在自家门前,忽然觉得阳光洒在肩头像老友拍背一般亲切——他们终于信了。
一场无声的修行潮,就此在村落中蔓延开来。
每日清晨,村东头的槐树林里坐满了人。
有老人盘膝而坐,有妇人闭目调息,也有顽童学样般趴在地上听蚂蚁爬行的动静。
沈青芜每日巡行其间,偶尔点拨一句:“你的心跳太快,试着让呼吸比它慢一点。”
“别急着去找感觉,先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。”
她不设门槛,不限时间,也不强求成效。
但她坚持一点:真诚面对自身。
“你们不是要成仙。”
她在一次晚间讲习中说道,“而是要学会好好活着——健康地、安宁地、有知觉地活着。
这才是修行的。”
渐渐地,变化生了。
原本常年咳嗽的铁匠妻子,咳声少了;总爱摔东西的寡妇陈姨,脾气变得柔和;就连村里那只总爱咬人的黑狗,也被一个小女孩用“对着它慢慢呼吸”
的方法驯得乖乖趴下。
更令人惊奇的是,药田里的草药生长度加快了,叶片更加肥厚,香气浓郁持久。
沈青芜检查后现,竟是村民们无意间释放出的微弱生命波动,与植物形成了某种共振效应。
“这不是灵力。”
她对林梦冉感叹,“这是集体意识对环境的温柔影响。
就像水波荡漾,一圈带动一圈。”
林梦冉望着远处一群正在练习“观呼吸”
的村民,轻声道:“你说,这种模式能不能推广出去?不只是山村,而是更多地方的人,都能这样生活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
她望着天边渐染的霞色,“但前提是,人们愿意放下急于求成的心。”
然而,并非所有人都理解这份宁静。
第三日午后,村外来了一位身披灰袍的游方道士。
他自称来自北境玄霄观,听闻此地有“奇术现世”
,特来探访。
他在村口见一群人围坐树下“呆”
,嗤笑出声:“此乃愚民之术!
真正的修行需炼精化气、打通经脉,岂能靠‘看树’‘听风’就能得道?”
沈青芜闻讯而出,只淡淡道:“阁下既知炼精化气,可知人体七成是水?而水,最易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