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必然的事么?”
赖轱辘迟疑道:“可是,庄主啊,那咱们……就束手待毙了不成?”
张云翊见其他人也都在眼巴巴地看着他,不想让他们太过慌张,免得乱了阵脚。
他略一沉吟,便道:“如今正值春耕时节,这位二执事若是逼的狠了,结果会如何?
且不说咱们丰安庄会怎样,其他五大田庄现在可都在看着呢,到时候还能有一个肯安心于春耕吗?
如果这六大田庄今年秋天全都欠了收……”
张云翊抬起眼皮撩了一眼赖轱辘,又淡淡地扫了眼众管事,神态间说不出的从容。
“阀主要的是什么?是归顺、是听话,是确保这些产业平稳过手啊。
咱们那位少夫人要的是什么?要的是丰收,要的是能让她在长房站稳脚跟的本钱。
只要在这两点上,咱们让上头满意了,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?”
张云翊的话虽只是点到为止,可赖轱辘等人却已恍然大悟。
对啊,上万亩的田地,就在我们手中掌握着呢。
这就是我们的筹码,这就是我们的底气啊。
如果这位杨执事逼迫过甚,我们只要稍稍做点手脚,这上万亩的田地就得欠收。
甚至我们再狠一些,想让它颗粒无收,那也不是没有办法。
到那时,我们固然会完蛋,可这么大的损失,你长房又如何弥补?
上万亩的土地一旦欠收,这片土地上的几千张嘴等着吃饭,你长房负得起这个责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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