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温软得近乎哀求:“嫂嫂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好,只求你别走!
惩罚也罢,讥嘲也好,亦或是看管约束都好,嫂嫂还像以往一样陪着我,好吗?”
乔嘉茵真是被他这副死缠烂打的模样缠得无奈。
怎么越长大越没脸没皮了?
她一把将人推开,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,青年半边脸都红着。
“你在学堂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她气得脸色涨红,胸膛起伏,“你不是个小孩子了!男女大防,纪纲人伦你当真不懂吗?
我是你的嫂嫂,与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?!”
对方听着她的训诫,非但没觉得羞愧,反而眼神诡异,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直勾勾盯着她走近:“嫂嫂不是说过,你养了我四年,是母亲和哥哥明媒正娶而来的嫂嫂,我们是一家人?
既是一家人,又何须守这些虚礼?”
乔嘉茵被他的歪理震惊了。
她气不打一处来,撸起袖子准备跟他“讲道理”。
不料第二只袖子还没开始撸,整个人就悬空离地,被对方扛在肩上。
“你干什么?景绽你疯了?!”
她疯狂拍打对方的后背,两只脚挣扎踢踹。
“放我下来!你要干什么啊?!”
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入对方房间,乔嘉茵第一次有了面对景绽时害怕、不受控的恐慌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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