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男人似要脱她的衣服,吓得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。
她急忙看向自己身侧,什么都没有。
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完好整齐。
又想到什么,她扭头往榻上看去。
见景绽正缩着身子窝在上面。
榻边的窗户上映出蒙蒙亮的天光,雨已经停歇。
她长长舒了口气,庆幸还好只是一场梦。
同时也懊恼自己竟一觉睡到现在。
也不知这个时辰春婶儿和绫罗起床了没。
若看到她从景绽房间出去,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。
她急忙坐在床边穿鞋,准备起身时拿手在床上按了按。
这床也不算太硬啊,为什么她昨晚睡着感觉床板格外硬?
硌得她无论怎么翻身都不舒服。
可能是自己认床吧。
她不敢多在这里逗留,轻手轻脚地下了床。
看见榻上缩成一团的人,她又从床上拿起自己盖过的薄毯。
走过去盖在青年身上。
天色尚早,还好春婶儿和绫罗都没起床,她回到自己房里又躺下继续补觉。
景绽的房间里。
乔嘉茵人刚一离开榻上的人就睁开眼睛。
身上的薄毯还残留着女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