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瞪着对方咬牙切齿:“今日不是旬休,你竟然又逃课来跟踪我?
还雇船来撞我?我没落进湖里淹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?”
她就奇怪了,这小混蛋在学堂里,怎么会轻易知道她在这里?
“嫂嫂未免把阿绽想得太恶毒了,过分的明明是嫂嫂。”
景绽埋怨地盯着她:
“特意挑我不在家的时候,甚至瞒着春婶儿和绫罗,怕我知道了打扰你和姓萧的私会啊?”
“景绽你说话别太难听!”
她气得炸毛,“什么叫私会?我们是正常的来往!”
青年极力压抑心里的怒意,眼神却凶巴巴的:
“你是我景家的女人,和别的男人单独出来,不是私会是什么?”
乔嘉茵气笑,拳头攥紧恨不得现在就揍他一顿。
“你哥都死四年了,我还要为他立贞洁牌坊不成?!”
“你可以不立,但不能是外面的野男人!”
“你!”
言外之意,只能是家里他这个“知根知底”的呗?
乔嘉茵想起他上次的荒唐,气得拿手指他:
“你当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不成?回家有你好看的!”
不抽得他皮开肉绽,她就不姓乔!
回到家后,景绽立刻变成以往那个乖巧的模样。
自觉在她面前跪下,手里举着鞭子,眼眸澄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