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包扎好后,景绽悠悠醒转。
乔嘉茵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及眼泪,平静看着他:
“国公大人可以将我松开了吗?我的手都被你攥麻了。”
他身上的衣服也需要褪下一半,这样拉着她实在不好处理。
于是看了绫罗一眼将人放开。
绫罗心领神会,这是要她看好乔嘉茵。
景绽的另一个护卫顾平,上前将其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。
平日里需要贴身伺候的活,都是顾平来做,景绽从来不用女侍。
绫罗虽是近卫,也只负责他的人身安危而已。
随着前身的肌肤显露出来,乔嘉茵看到他身上有许多杂乱无章的旧伤痕。
那时她离开前对方身上还没有这些疤痕,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么多?
这五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事?
春婶儿被丫鬟搀着进来,一双眼红着,看到景绽包扎好的伤口瞬间落泪。
“二公子怎么伤成这样?”
她看了绫罗一眼语带埋怨,“你不是贴身护卫二公子的吗?怎么还能让二公子受这样重的伤?”
绫罗自知失职,低下头语气含着内疚:“是我不好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景绽抬眸,语气虚弱,“是某些人太狡猾。”
说着,余光朝乔嘉茵那边瞥了下。
被内涵的人撇了撇嘴,垂下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