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婶儿还没注意到一旁站着的乔嘉茵,所有注意力都在景绽身上。
看着他苍白的脸色,春婶儿眼泪汹涌:“自五年前到现在,二公子再没受过这样重的伤了。
若主子在天有灵,得知二公子遭了罪,不知该有多心疼!”
她口中的“主子”便是乔嘉茵。
这么多年来,她一直居于家宅,仍像以前一样称呼景绽为“二公子”。
绫罗听到这话下意识往乔嘉茵那边瞥了眼,又偷眼打量了下景绽的神色。
景绽余光也往一旁扫了下,眼眸微微流转,嗤笑出声:
“春婶儿莫不是糊涂了?嫂嫂那么厌恶我,若得知我此番受伤,只怕会遗憾我没能下去见她,又怎么会心疼我呢?”
乔嘉茵:“……”
她倒也没恶毒到恨不得他死的程度吧?
春婶儿却不认同这话,立刻反驳:“二公子难道忘了?
我先前就与您说过很多次,主子只是面上严厉,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,对您关心得紧呢!
若当真不待见您,又何苦在景家守寡苦撑,还供您去最好的书院读书呢?”
先前乔嘉茵在世,这些话春婶儿如何也不敢说。
如今她人“去”了,春婶儿怀念加痛心,总时不时说起她的好话。
绫罗那时也和春婶儿一样。
说起过很多关于乔嘉茵面上凶狠,背地里送温暖的事。
如今“正主”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