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回到府上,满肚子的火的主子便‘恩将仇报’,留下乔二姑娘逼您现身。”
“这个疯子!”
乔嘉茵听完心绪复杂沉重,面上却忍不住吐槽:
“生气干嘛不冲着我来,连累无辜的人做什么?”
绫罗也是心疼又无奈:“主子也就是遇上您的事,才拧巴别扭,自相矛盾。”
明明私下里气得要死,可一见到人,又什么都抛诸脑后。
乔嘉茵习惯性摩挲着衣袖,撇了撇嘴:
“有什么好矛盾的,不就是不想我好过吗?干嘛把自己整得伤痕累累……”
她后面一句话声音很小,听起来既像埋怨又像不忍。
“您怎么会这样想呢?”
绫罗苦笑一声,觉得这两个主子好像都不正常一样,“他怎么可能不想您好过?”
“因为……”
她差点脱口而出五年前的事,急忙改了口,“他心眼儿小,记仇。”
绫罗啼笑皆非,一脸无奈:“他若不想您好过,又为什么替您挡箭呢?
还有那晚,你们……那样亲密,也是他的报复不成?”
身边的人任谁都看得出来,毅国公对乔楼主心思不纯。
就连五年前她和春婶儿也看得明白,景绽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。
怎么就单她看不出来呢?
难道这就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?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