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低着头,唇线抿直,快速在脑子里思索对策。
她真没辙了。
在国公府当着大家的面,为了让裕王以为自己和景绽敌对不得不挟持他。
又为了让他们放心离开不得不那样说。
她两头平衡,结果还要自己挖坑自己填。
跟妹妹可以拿“为你好”的借口糊弄过去,但面对裕王就不能这么糊弄了。
按理说她是裕王这边的人,有这样好的“把柄”还不得赶紧双手奉上?
真是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谎啊!
“呃他……”
乔嘉茵催着死脑子快想,脑细胞快干烧的情况下突然灵光一闪:
“臣女偶然听到他和别人说话,得知他这个人,不举。”
她这般能拿来威胁堂堂毅国公的把柄,不能太小,也不能太大。
更不能让别人拿来用于政斗,真的造成什么影响。
唯有这种看似没多大用,但对当事人造成极大困扰的把柄才能交代得过去。
“不,不举?”
果然,裕王听完都觉得难为情,“仅仅因为这个,他就能既往不咎,放你离开国公府?”
“当然了!”
乔嘉茵开始为这个“把柄”辩解:
“他身为当朝中书令,一品国公爷,一米八几大高个,却身有隐疾不能人道,这传出去不丢死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