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王身为男人,不由得就对此共情,张了张嘴没法反驳。
况且这个毅国公不近女色在京都是出了名的。
后宅又没有任何女眷,看来是真的那方面不行。
但也意识到另一个问题:“你既知道他这样的隐事,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?反而还要任你拿捏呢?”
乔嘉茵心底“咯噔”一下,又紧张起来。
没想到逻辑有漏洞?
她杏眸流转很快又想到点子,干笑一声假装不好意思:
“因为臣女告诉他,臣女是殿下您的女人,若敢动我,殿下您一定会跟他拼命的。
那次在乔府,您不是也有意让他误会我们的关系?
昨夜您又率人闯入国公府,他以为您是为着臣女而去,自然而然就深信不疑。”
“你!”
裕王看着她有些生气,白了她一眼最后叹气道:
“罢了,他误会也好,如此便不会怀疑本王在无忧楼的隐秘所为。
但此事万不能让你妹妹知道,更不能让她再添误会。”
乔嘉茵闻言挑了下眉,明知故问:“殿下这么害怕欣然知道,难不成对她?”
“咳……”裕王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,“此事与你无关。”
“臣女知道了。”她抿唇失笑,“那殿下可要好好跟她解释误会。”
裕王没接她的话,起身准备离开,但想到什么又突然转回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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