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子还在轻微发颤。
但因为她的话,满是阴霾的心底开始变得明朗。
“那你之前说喜欢我?”他又重新忐忑起来。
乔嘉茵想起昨夜他对自己的“暴行”,面容沉了下去。
她晃了晃腕上的锁链,语气含怒:
“昨夜之前,那话是真的,但现在,变成假的了!”
“如果以后我只是你泄欲解愤的工具,就再也不会喜欢你!”
此话一出,她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,生气又委屈。
昨夜的景绽当真吓到了她。
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往死了折腾她。
任她如何哭喊,对方都像头发了狂的野兽,无动于衷。
男人望着她落泪,心被狠狠攥了下,急忙凑过去擦她的眼泪,慌乱将人揽进怀里。
“不是工具!”
景绽声音颤抖压抑,像在极力压制内里的痴狂,“是‘解药’,没了你我就会死的‘解药’。”
他双臂越发用力,恨不得将对方嵌进骨头里:
“茵茵,我再不会允许你离开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