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与诸位大人理清。”
那人应下,紧接着就有个胡子花白的人开始禀事:
“国公回来的正是时候,陇右八百里加急军报,西境邻邦虽无大规模犯边,但其小股骑兵侵扰良州边境的频率骤增,劫掠粮草,试探之意明显。
卑职以为,着回朝不久的炽烈军前去肃清最为合适,然其主帅王朔风以旧疾发作为由……”
乔嘉茵蹙眉,除了听出耳熟的王朔风以外,其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。
于是又和身边的景绽对视。
对方接收她的眼神,声音平和回复那人:
“此事关乎边防大局,国公的意思,一切自是以卫邦为重。
至于是让王朔风前往,还是另委他人,尚需与枢密使共议。
而后国公会去奏请陛下裁夺,大人随后将军报呈于国公便是。”
而后,几位尚书以及门下省长官都各自呈上公文要乔嘉茵过目。
她这边大脑一团乱麻地翻看着,下面的人说着各方的事,只能时不时向景绽投去眼神。
好在对方应对这些事得心应手,目光扫过她翻看的公文,便能即刻说出见解和方略。
底下的人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也都不敢有歧议或反驳。
只是众人对这位国公随从倒愈发不敢小瞧了。
毅国公嗓子不舒服说不了话,他只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。
像主子肚子里的蛔虫一般,定是毅国公身边最为宠信的随从。
政事堂的事一结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