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景绽再没从她口中问出什么话来。
他帮对方穿好里衣,看着沉睡的女人,他眼尾湿红,一脸惶恐。
他借着惩罚的意味灌对方酒喝,就是想从她嘴里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事。
这段日子以来,乔嘉茵始终没让他踏实过。
每每谈到以后,对方不是转移话题,就是沉默装傻。
每次都跟他打马虎眼。
这让他生出和五年前一样的不安来。
那时的她即将离开,却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什么。
不是那次醉酒,他始终对一切都毫无所知。
没想到这次醉酒,又从她的嘴里撬出些话来。
有人或者是什么东西在操控她?使她自己都无法决定去留?
不知道、不敢问?
是怕答案非自己所愿吗?
不管对方是什么东西,他都不会允许茵茵再离开自己。
……
乔嘉茵一行人回了京都,刚将冬青和他母亲安置好,回到房间就见景绽又来了。
“你不是在操持婚仪的一应琐事吗?怎么又过来了?”
男人倚在榻几上,悠然自得地喝着茶:
“该我操心的都已经交办下去,剩下的,有拿不定主意的事,绫罗自会来问我。”
实则他要过来看着她,寸步不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