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在他身边坐下:“那你呢?”
他一歪身子在女人腿上躺下,双手圈住对方的腰,将脸埋进对方腹部位置,深吸一口气:
“我就待在无忧楼,让乔楼主养着我好了。”
乔嘉茵轻嗤一声,忍不住调侃他:
“堂堂毅国公,整日泡在我的无忧楼,传不出不怕人家说你是赘婿啊?”
“那有什么?”
男人仰起脸,满目缱绻望着她,“茵茵(**)养了我四年,不介意以后都养着我吧?”
“好啊!”她在对方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,“只要把国公府的财政大权都交过来,我养你一辈子!”
景绽登时坐起来,直勾勾看着她:“这可是茵茵说的,养我一辈子,若你食言了,我绝对不饶你!”
说完,就吻住对方的唇将人往榻上压。
“混蛋!大白天的,你又干什么……”
……
三个月的时间并不漫长,对忙着准备婚礼的景绽来说转瞬即逝。
大婚前夜。
天色沉黯,疏雪零落。
本应张灯结彩,喜庆盈门的国公府,却在凄清雪色中透出几分寂凉与萧然。
大红色的灯笼上覆了层薄薄的雪,远远望去,一半红,一半白,说不出的别扭与诡谲。
景绽忙完手头的事,便带着新娘的凤冠来乔府,亲自给乔嘉茵送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