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人说陛下并未见她,如今奢安有了乱象,自顾不暇!”
“张首?”
恭候在一旁的张同知听见姜布政使在呼唤自己,露出淡淡的笑意,快步上前:
“大人我在!”
望着“懂事”的张同知,姜布政使面露不屑。
又是一个在长安活了快十年的人,被一个小子吓的告病了。
姜布政使知道张同知不是怕余令,而是怕余令身后的人。
“来,你来说说,你觉得余令在这长安,在这百姓之中口碑如何,名望如何,是好官,还是一个贪官!”
“是好官!”
姜布政使望着张同知淡淡道:
“倒也公正,倒也没诓骗我,那便借着我的手去压余令一头吧!”
“是!”
张同知倒是这么想过,可他也知道,姜布政使迟早会离开这里回都督府。
一旦他走了,南宫来了……
阉人都是小心眼。
一旦他知道自己落井下石,南宫虽然不能对姜布政使做什么,但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实在太简单了。
阎王好过,小鬼难缠啊!
姜布政使抬眼扫了两人一眼,淡淡道:
“走吧,晾了人家半天了,不说点什么不合适,都是臣子而已!”
听得脚步声,余令赶紧站直了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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