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姜布政使瞅了余令一眼,笑道:
“余同知勿怪,刚才有些要紧事要处理,怠慢了你,还请莫要往心里去,对了,你不会告诉沈毅吧!”
世人都说太监变态,余令发现这姜布政使更变态。
刚才是不是在后面薄荷吃多了,张口就是风凉话。
都这么大的官了,还皮里阳秋地奚落人,太监把他怎么了?
“下官不敢!”
姜布政使笑了笑说道:
“说说吧,你重新上户籍,今后税务按照户籍走,劳役我就不说了,税收你来说咋办吧!”
余令闻言赶紧道:
“回大人的话,长安百姓被侵占的良田众多。
按照“赎粮”制度,别的地方下官不敢言,但仅长安县这一个县,当下每户要承担两户的粮款!”
“如今,卖地的百姓越来越多,有地的百姓越来越少。
下官计算过,最多五年,长安的每户百姓至少要承担三户粮款!”
余令咬着牙继续道:
“如今年景一年比一年差,天暖和的晚,又冷的早,粮食减收,如果这个时候不做些什么,到最后无粮可收!”
“一旦一户百姓要承担三户粮款的时候,就算是丰收年百姓也承担不起这么高的赋税粮款。”
姜布政使闻言呵呵一笑。
听着这个呵呵的笑声,虽然只是笑声,余令却知道姜布政使说了很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