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了,它的名字叫大学士!”
屋里光脑袋排排坐,余令换了长衫,手拿折扇,喝一杯酒,对着坐着的人就是一枪。
屋里乌烟瘴气。
黑火药就这点不好,烟大,可余令却对那硫磺之气格外的着迷。
每开一枪,坐在尊位上的钱谦益手就抖一下。
他不明大明军器,但他懂余令这是在泄恨,拿着建奴泄恨。
可他不懂余令为什么哭。
他也不知道余令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!
赵士桢口口声声说铁珠用这么多浪费,可他给自己的却是满满当当,像极了自己离家前不断往车里吃食的老父。
青衫点点血迹如朵朵梅花......
他面前的人如假山上活水的泉眼,身上是莲蓬般的孔洞,血顺着孔洞往外淌。
烛火点燃……
客厅中堂寓意着步步高升、正气浩然的下山虎巨大挂画随风而动。
摇曳不定的火焰在墙上投射出虎影。
执刀而立余令的身影和其并立!
钱谦益看着,望着,他觉得此刻的余令才是真的余令。
杀人的余令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晚,还来得及。
可望着如今的大明,余令才知道如今的大明烂到什么地步。
先前自己把“梃击案”当一个猎奇的故事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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