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面。
青壮身上的好皮衣余令的确全部拔了下来,这一点钱谦益猜得一点没错。
他唯一没猜对的就是余令白做了别的。
余令把砍下了所有人的脑袋,摆了一个小山。
人数太小,算不得京观。
可夸功的行为又不能不做,这年头做事要么不做,要么做就直接做绝。
谈不上残忍不残忍,余令想的很明白。
如果自己输了……
他们也会毫不客气的拿走余令身上的盔甲。
从他们背信弃义坑死马林将军的那一刻起,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了。
他们做的这事比余令更过分。
所以,礼尚往来就更好。
“凉凉君,知道你不喜欢俗物,这一颗宝石你别嫌弃,这是从首领头上摘下来的,你拿着,当个镇纸也挺不错的!”
钱谦益接过去了。
他这一生已经不缺钱了,但这种东西他知道他得拿。
余令的心意不能辜负,这也是将士们的心意,这也是军里一条不成文的规定。
“会有人说你擅起边关之祸!”
余令毫不在意,一边卸甲一边看着钱谦益笑道:
“凉凉君,炒花已经和建奴成了联盟,这个事他们不知道么,对了,让你为难么?”
钱谦益笑了笑,淡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