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群鸹貔!”
在这个时候,钱谦益不想去争论什么擅起边关之祸。
这个由头,只要和外族不和,这个罪名可以安在任何守将的头上。
这个时候余令不能倒。
钱谦益非常清楚自己是和余令在同一条船上的,别人说余令,也就是等于说他。
在辽东,余令就算把天捅破了,那也是他跟着余令一起搞的。
“任翰!”
“学生在!”
“去打听一下擅起边关之祸这个是谁说的,问出来后直接拿着我拜帖去找巡按大人,这么有能力的人呆在这辽东屈才了!”
钱谦益深吸一口气笑道:
“沈阳城那边事多,骄兵悍将也多,我以翰林院的名义举荐他去沈阳吧,多事之秋当破格取才之!”
余令闻言搓了搓脸。
文人果然是杀人不见血,就跟那姜槐道一样。
大义在我,为你好也是我,你若不做,那就是不给脸了。
因为,我是在为你好啊!
余令觉得这个事情好玩,见这个叫做任翰的学子要走,余令大方道:
“跑腿辛苦,一会儿自己去牵匹马吧!”
任翰笑了。
他本是翰林院的一小吏,平日的工作就是端茶倒水整理各种书籍,日子不说多好,凑合一下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