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阳城又开始下雪,正在写信的钱谦益抬了头,搓了搓手后继续写。
他也是第一次来辽东,身为南方人的他也怕冷。
望着余令开始给他煮姜茶,他倍感欣慰。
低下头继续写,文人心思在作怪,他在信里不敢自夸。
于是他就使劲地夸余令,直接将余令推崇为“治世能臣”!
他,钱谦益只不过是一个发现人才的人。
“山君,辽东这摊子结束咱们也该回去了,前几日听你不停的念叨也不知道夫人生了男娃女娃!”
余令警惕道:“做什么?”
“通家之好如何,儿子我有,女儿我也有,没有我再要一个,时间来得及,你家孩子大一点我不嫌弃!”
“嫌弃?我家孩子可是亲生的!”
钱谦益胡子猛地一翘,怒道:
“呸呸呸.....我就说了你没把书读好。”
“啊,你家亲生的,我家就不是亲生的,我家的都是我从大街上捡来的?”
“我就是捡来的!”
钱谦益深吸一口气,他娘的,怪不得肖五说话气人,原来源头在这里。
一样的口气,一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。
“定娃娃亲你不觉得残忍么?
别瞪我了,孩子的事情还早,我也不打算管,将来若是互相对眼了,我什么都不会说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