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花看王秀梅低头不语,眼神又沉了下来,语气也添了几分严肃:‘’所以秀梅,你可千万不能糊涂,不能做不出对不起阳子的事啊!
就像昨晚,你一夜没回家,乡亲们怎么看?我心里急的慌,才编了富宁哭闹的瞎话叫你回来。
往后啊,这样的事可不能再生了。
要是你怕富贵,他们几个学习不用功,不用,你天天盯着,妈去管!
妈住在那,也不能让你为了这事分心,更不能让外人说咱李家的闲话!
‘’
王秀梅的心像被猛地攥住,瞬间沉到了谷底,连呼吸都跟着慢了半拍。
她僵在炕沿上,指节泛白,脑子里嗡嗡作响——婆婆这话像根刺,精准扎在她昨晚最心虚的地方,难不成自己和路宽的事真的被现了?
她不敢抬头看婆婆的眼睛,只觉得脸上一阵热一阵凉,后颈的汗瞬间就冒了出来。
昨晚那点残存的纠结和动摇,此刻全变成了慌乱,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,连心跳都快的疼。
她一遍遍的在心里回想,是自己在示范区和路宽走的近遭到乡亲们的议论,还是路宽送给她的饰引起婆婆的猜疑。
她越想越慌,连手脚都有些软,生怕下一秒婆婆就说出该让她无地自容的话来。
自打张长江上次撞见王秀梅被战龙开车接走后,他心里就像悬了块石头。
他看着秀梅一个人撑起果园、打理度假村,又忙着示范区的工程,本来就心疼她不容易。
好今见她和战龙总来往,总怕她识人不清吃了亏,便暗自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多留意些。
之后的日子,张长江总是绕着示范区的方向走。
为了不引起注意,也怕被战龙认出来。
他特意翻出家里那副闲置的老花镜带上,又在村口小卖部买了顶深檐的蓝布帽,帽檐压的低低的,混在路过的村民里,装做是饭后遛弯的老人。
有好几次,他就坐在示范区旁边的老槐树下,和正在忙活的战龙、王秀梅近得只差几步,那两人忙着商量工程上的事,竟半点没觉察身边的溜弯老人是谁?
张长江没敢贸然上前,只是在一旁默默观察,偶尔还找示范区的干活工人闲聊两句。
一来二去,从工人的闲谈里,他还摸清了底细——原来那个一直和秀梅打交道的战龙,早就改了名字,现在对外都叫路宽,还是承包示范区工程的负责人。
这天傍晚,张长江揣着一肚子心思回了家,刚进门就把帽子摘了往桌上一放,对着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