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说,一个个有能力有功夫,还是本地地头蛇的手下,做起事来还是地道。
那人领命去了。
许砚浓就坐在车里,百无聊赖的叼了一根香烟点了,就着青色的烟雾,看向越来越乱的人群。
再这么折腾下去,沪北三教九流什么人物都要知道,出来乍到的白帮做砸了生意。
围观叫嚷着,义愤填膺的民众,没有几个是真心想要为李家鸣不平的。
贫民和富人,种地的和做买卖的,世世代代都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,这道鸿沟是天崭,沟里装着的是几代人的怨与恨,不可调解,互相的嫌弃与怨怼,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为对方说话是不可能,落井下石倒是可以。
他们不会为李家说话,但是今日这出戏码,他们会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,时时拿出来在人前人后的显摆一下,好似自己亲身经历过似的。
在这帮人的以讹传讹下,要不了多久,本来就没有站稳脚跟的白帮,可就要彻底的摔个结结实实的跟头,再也爬不起来了。
吐出个朦朦胧胧的烟圈儿,不用人来和她汇报什么,她也大体想明白了。
这是有人挖好了坑,就等着她往里跳呢!
果然,一根烟抽完,没过过大会儿,手下人就给了她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