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绵的情爱,在门外大力的敲击声中,戛然而止。
许砚浓脸色通红的一把将慕容尧从身上推开,红着脸扯过床脚的衣服用来遮挡,她...方才在做什么?
被慕容尧压在身下的时候,她不还在想着决不能让他在婚前占到便宜吗?
男人三两句情话灌进她耳中,她为什么就像是引了高度数的白酒似的,昏昏沉沉的任他为所欲为,甚至还...还在被他解开双手的绳子后,主动的勾上了他的脖子,主动而热情的......
她真是没脸见人了!
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红着一张脸,门口敲门的声音,愈加急促。
许砚浓试着开口:“等...等一下!”
三个不成句子的字眼吐出来,她才惊觉自己的嗓音已经沙哑成什么样子。
她想,若不是这敲门声将他们从鸢梦中拉出,怕是她就要彻彻底底,从里到外的属于慕容尧了。
想到此,许砚浓脸色不禁又酡红几分,羞涩的拿脚尖踢了踢,犹自看着她发呆的慕容尧,道:“你转过去,我、我穿衣服。”
这个时候,占尽了好处的慕容尧是最最听话的,他‘哦’了一声,果真转过了身去,背对着许砚浓。
许砚浓这才松了一口气,慕容尧就突然回过头来,一把将她的手给按住了。
他紧抿着嘴唇,视线落在她身上,喉结滚动着,踌躇半晌,才声如蚊蚋的吐出:“...疼不疼?”
旖旎的氛围,在这一刻消失殆尽,许砚浓蓦地红了眼圈,此时此刻还分心顾忌着她是不是难受,疼痛的男人,也只有他吧?
推开他,许砚浓下地从衣柜里,取下又一件白衬衣穿上,衣服将将穿好,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许砚浓匆忙间开门,门外是脸色阴沉如,狂风骤雨前黑云密布的天空。
怒火与妒火翻涌,他的目光死死的定在慕容尧的身上,慕容尧丝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:“有事?”
阿玄收回目光,双拳被他捏的咯吱咯吱响,“白帮被漕帮...突袭,死伤惨重。”
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许砚浓虽然早有防备,白帮也有防备,但是他们却谁都没有料到漕帮竟然会率一半的成员,与白帮火拼。
许砚浓惊闻,立时和阿玄出发去白帮,路上许砚浓问慕容尧道:“你认为,金麒麟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吗?”
慕容尧道:“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