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栖阁，秦默说那里的早茶不错。”后面跟着个小猫揣手的表情包，与他平时高冷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宋清影笑着回复：“好。”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，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。她走到窗边，望见远处张聿铖公寓的灯亮着，暖黄的光晕在夜色里像块融化的蜜糖。这个春天，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暖。
第二天清晨，云栖阁的梨木桌椅还带着露水的潮。宋清影推开雕花木门时，闻到了熟悉的梅香——院角的老梅虽过了花期，却在泥土里留着清冽的余韵。张聿铖坐在靠窗的位置，面前的白瓷碟里摆着海棠酥，花瓣形状的酥皮上撒着细碎的糖霜，像落了场微型的雪。
“尝尝。”他推过来一碟，指尖在碟沿顿了顿，“林姨的配方，秦默找城南的老师傅复原的。”他说这话时，目光落在她的发间——今早她特意簪了那支海棠花簪，铜制的花瓣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。
